第九七三章 (第1/2页)
仙陨禁地有莫名好像蛤蟆一样的生物?
收到徒弟的消息,木老道限入深深的沉思中。
“师父,看您的样子,您……知道它?”余求给师父倒上一杯茶,“那是什么东西?不会真是冥兽吧?”
他可是见过冥兽的。
当初为了对付季肖那些混沌巨魔人,和一庸合作,偷着和鬼井通道里的那个荒冥兽做了交易,但冥兽之所以是冥兽,就是因为,它们是阴间之物,怎么也不可能御雷的。
“唔!老夫倒是想到了一个曾经像蛤蟆的故友。”
木老道叹了一口气,“他的真身是吞天蛙,名天冀,亦是上古异兽,因为其独特的空间天赋神通,被各方捕杀,最后就他一个人偷着修到了接近玉仙境的十四阶。”
吞天蛙?
余求还真在宗门的典籍上看过此等异兽,“您是说,像冥兽,又不是冥兽的蛙影,就是那位也死在外域战场的天冀前辈?”
“……也许是吧!”
天冀死得有些惨。
原本,他是不该那么早就到外域战场的。
可是,佐蒙人强势来袭,他的住地和身份都被虚乘挖了出来,不答应就只有死。
那里面有威逼有利诱,然后他就去了。
“也许不是!”
木老道没有亲眼见到,如何敢肯定?
仙陨禁地的形成本就古怪,也许天冀再向冥兽的进化过程中又遭遇了什么,也许他早就失了灵智。
这么多年来,英烈园对妖族的供奉本就没有人族的充足,也许他千年都吃不上一口香火……
木老道深叹一口气,把天冀的所有情况都记录于玉简,“你把这个给林蹊和仲原传过去,他们才是接触者,是与不是……自有他们的判断。”
尤其林蹊,她的想法和他们所有人的都不太一样。如果真是天翼,也许她还能换出他的神智。
……
商礼华并不想得罪谈钟音。
但是,他更不想让出,未来大有前途的陶甘、陶单。
可是……
他做好了得罪人的准备,却没想,两个瞎眼的小蠢蛋就那么当街拜谈钟音为师了。
不知道他是谁吗?
他可是天下堂的老牌长老,修为也比谈钟音高一些。
而且,他的胡子,他一身的威仪,更不是摆设,有点眼力的不是应该拜他吗?
“师尊请喝茶!”
“师尊请喝茶!”
陶单虽然觉得旁边的老头可能更好,奈何姐姐已经拜在谈长老门下,他得跟着姐姐,要不然……
“乖!”
谈钟音没想到一下子收了两个徒弟,才不管旁边黑了脸的商礼华呢,笑眯眯地每个杯子都喝了几口,“师父别的没有,就一人一张保命灵符吧!”
因为说好要收阿菇娜为徒,她早早准备了这东西。
没想到,说好的还没来,她倒先收了两个有勇有谋的好弟子。
“商师兄,别急着走啊,见着我徒弟,你就没点表示?”
同在天下堂,商家子弟众多,可从她这里骗了不少见面礼走。
现在她也收徒了,怎么着也得赚点回来。
“来来来,快来拜见你们的商师伯。”
“拜见商师伯!”
“呵呵!”商礼华总算维持住了浮在脸皮上的笑意,“免礼!恭喜谈师妹连收佳徒。”其他的见面礼没有,但是仙石还是得给点的。
“师伯这里也没什么好东西,就一人两千仙石,自个看着什么好,买什么吧!”
谈钟音图省事的时候,就是给人仙石的。
很多人都这样,他这也不算出格。
“谢师伯!”
陶甘接过这位商师伯的仙石袋,声音特别的甜,“师伯,我和陶单才刚飞升,就感觉被人盯上了,这事,您和我师父一样,也管吧?”
他管?
他凭什么管?
又没喊他师父。
商礼华看了一眼还是笑眯眯的谈钟音,“嗯~,谈师妹,你也感觉到那人的神识探查吧?要不我们一起过去看看?”
“人家既然退走,还能等着我们查?”
一人拼命,十人难挡!
一个金仙大修拼起命来,更有想象不到的破坏力。
仙盟坊市来往的修士太多,谈钟音一是觉得,那人不可能还停在原地等着他们抓,二是不想在收徒的大喜日子里,把这份喜气冲散了。
“都起来吧,以后不要再说这等傻话了。”
这里可不是外域战场。
更缺少天时、地利、人和。
相比于天时和地利,人和更为关键。
外域战场上为什么几万年没动静,现在却能连杀对方五金仙?
还不是因为林蹊在那里。
人家要抓林蹊呢。
“商师兄,小妹新收了徒弟,有些事还是要教一教的,所以,排查四门的事就要麻烦师兄了。”
谈钟音给他布置任务,“回头,您把四门收录的影像,都给我传一份,尤其是最近三个时辰的”
“……好!”
不好怎么办呢?
人家收徒是大喜事。
商礼华微一点头,大步离开。
“走吧!”
谈钟音有些事情要问他们,“跟我说说,当初乱星海的事。”
安画和成康在仙界闹了不少事,天下堂对他们的了解却极少。
难得两个徒弟都从他们手中逃出生天,谈钟音很想知道,他们口中的安画和成康是什么样。
好半晌,陶甘和陶单才送走看上去,风风火火的师父。
两人打量他们的鳞祥院,心情都甚美好。
不用租房,不用四处打听着过日子,不用到处跑,修炼还有金仙大修的师父的旨导,这日子……
“姐,那位商师伯看样子更厉害。”
陶单关上院子的禁制,这才把心中的疑惑问出来,“你为什么没选他,反而选师父啊?是因为师父也是女的?”
“你不觉得那位商师伯太过热络了吗?”
才刚见面,陶甘下意识地就不喜那位师伯了,“而且,你看过周围人的眼神了吗?对师父,那些人的眼中有尊敬有热切,可是,对那位商师伯……就平淡了许多。”
这?
陶单还真没细看过。
他当时的注意力,一在追杀他们的那道神识上,二在师父和新来的商师伯身上。
“而且,你想过,为什么我们被追杀,是师父先发觉?”
陶甘脸现冷笑,“是师父吓退那人,而商师伯……出现的时候尘埃已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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