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六二章 发展内线 (第2/2页)
收徒大半年了,南佳人手把手教不能示物的徒弟运行功法,可是算着时间,助她到练气二层的巅峰的。
但此时,她要帮她把琉璃魇婆眼练出来,可没办法分心再堆动小姑娘的修为了。
“唉!我一定是上辈子欠你们的。”
采薇能拒绝吗?
老老实实拿出一枚极品的聚气丹塞到邓茵的嘴巴,“我帮助推动她丹田的灵力,你可注意她的眼睛。”
在这种时候进阶,于小姑娘的琉璃魇婆眼,应该会有点好处。
……
幽古战场里,陆灵蹊可不知道,她的祈祷管用了。
有踏雪在,所有遇到的佐蒙小队长,几乎全倒了霉。
“嗷呜~~~”
又一次被放出灵兽袋,踏雪看到满地的尸首,高兴的仰天长啸。
“接着。”
陆灵蹊扔过一块肉干,抓着砍下来的小队长右手,小心地碰触她一直不敢动的血玉板。
破东西,要是再碎,那就算了。
就当没得到过。
长长的指甲先触在血玉板上。
划痕清晰,似乎……
陆灵蹊福至心灵,又迅速划拉出一个字,‘谁?’
大大的问号,被打在最后。
等到成康怀里的血玉板有动静,拿出来看到的时候,惊的面色都变了。
他才问过安画,南部战场的新任观风使是谁,什么时候能下来。
她都说了,还没确定下来。
连人都没确定下来,又怎么可能会有人配备上会有能联系他的血玉板?
那么,这个就只能是陈浩手上的那一块了。
可是,他们用来连络的血玉板上是有禁制的,按理说,只要是修士的手一碰,就会自毁的。
这?
“你是谁?”
成康想了想,又写出了一行字,“这血玉板是从哪捡的?”
捡?
“南部战场。”
陆灵蹊借着佐蒙人的手,歪歪扭扭地划出四个字。
“你是启灵者?”
成康虽然很想松口气,但是他又觉得不对劲。
杀了陈浩的鬼修,如今应该在仙界的战幽殿。
这也是安画说的,她说接替广若的是鬼修惜时。
这名字绝不会错。
那么,对面的……
“是!”
陆灵蹊不知老对手这一会想了多少,就回了一个字。
“启灵者这么快就能学会人族的字吗?”
成康抱以冷笑,接着写道:“老实说吧,你到底是谁?”
发现陈浩珍视的血玉板古怪,那惜时不可能扔了的。
肯定会试。
陈浩身上的五块,现在也许只剩这一块了,“你现在是不是拿着我族人的手写?”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陆灵蹊朝踏雪轻‘嘘’一声,很不要脸地写道,“想要我老实,那么阁下是不是也要先介绍一下自己?
只要你先介绍自己,我马上就告诉你,我叫什么?”
“呵!你想的可真美。”
想到被惜时拿走的八千万仙石,成康在心下顿了顿,“此血玉板,只是单向联系的传讯板。也就是说,只要我不理你,你就是写累死也没用。”
“那好吧!”
陆灵蹊轻叹了一口气,“你实在不想理我就算了,我现在就是无聊。”
“……”
成康盯着无聊两个字,慢慢的运气。
“我问你,这血玉板你是从哪得来的?”
“捡来的,你信吗?”
“不信!”
“那不就结了。”
陆灵蹊抱无所谓的态度,“现在,你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不管我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你都不可能信。”
是这样吗?
成康的眉头拢了拢,终于又试探着写道:“这血玉板原先的主人是南部战场观风使陈浩。”
嗯?
陆灵蹊眉头一拧,“你的意思是说,给了我血玉板的人,很可能拿到了陈浩的八千万仙石?”
“当然!”
成康写完这两个字,很紧张地等着那边的回答。
“那么……你是跟陈浩差不多的东、西、北三部战场的某一部观风使?”
“……”
成康不写了。
对面的修士太敏锐。
可别他要套的话,没套出来,结果让人家把他套了。
“不说话,那就代表我猜对了吧?”
陆灵蹊写道:“现在我跟你说真话,我是在战场上捡到陈浩尸体的。”既然是其他三部的观风使,那么陈浩死的时候,就不可能在当场。
陈浩代表了八千万仙石呢。
如果对方知道是老祖杀了陈浩,按理说,为了给她找麻烦,怎么也会向外传消息的。
可是,没有。
只要没有亲见陈浩死时的样子,陆灵蹊就觉得她可以编,“当时他的尸体旁有几块碎了的血玉。这东西,也值点钱的。我本来想捡一捡,给家族小辈。
谁知道,不摸还好,一摸……原本还完整的三块都碎了两。
这一块,是我觉得有古怪,才特别收起来的。
今天福至心灵,拿佐蒙人的手划划,没想到,真有收获。
可惜,当时情况太乱,从任意传送门陆续赶去的修士又多,我实在不知道,是谁得了那八千万仙石。
八千万啊!
要是让我找出来……”
陆灵蹊好像特别想赚那八千万仙石,“阁下既然是观风使,那你看,你能不能从你那边问问,问问你的族人,陈浩是死在谁的手中,只要有一点画像,我就能查出来,到时候,我们……我们一起阴杀那人,平分这笔仙石如何?”
如何?
成康的眼睛眯了眯。
他只看到惜时朝陈浩动手了,至于陈浩的尸体……
若是那惜时也害怕被人发现,只抢了他的储物戒指,而没管他的尸体,然后他的尸体被对面的修士捡到……
“好,我这边尽量帮忙问。”
如果能借此,把对面的修士发展成他们的内线,给他一枚换脉丹……
成康虚以为蛇,“但阁下总要让我知道,你具体是谁吧?”
“在下顾凌。”
陆灵蹊把顾凌的名字,安到了自己的头上,“您是……”
“北部观风使石宽。”
成康也把石宽的名字安到了自己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