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卷 龍枭尖兵_第五十二章 巴黎恋人 (第2/2页)
萧战龙突然一阵心痛,他轻轻地说道:“你们的名字无人知晓,你们的功绩与世长存!”
萧战龙忽然想到了那些牺牲的战友们,他们才是英雄,真正的无名英雄。
他们的名字无人知晓,他们的功绩与世长存!
萧战龙久久地伫立在目前,庄严地行了一个军礼。
Rosemary定定地望着自己的男人,仿佛看到了他那些已经逝去的,铁与血的回忆。
y道:“虽然凯旋门内设有电梯,但是我不想乘坐,我要你陪我走273级螺旋形石梯!”
“那就走!”
Rosemary开心地笑笑,撒娇道:“不嘛——我要你背我上去!”
萧战龙狂笑:“想不到战争机器也有撒娇的时候!”说着背起她,道:“那我就背着我的宝贝上去!”他背着她拾级而上,她从兜里掏出纸巾,温柔地替他擦拭额头上渗出的汗水。
到顶之后可以看到一座小型的历史博物馆。
Rosemary活像个导游:“馆内陈列着许多有关凯旋门建筑历史的图片和历史文件,以及介绍法国历史上伟大人物拿破仑生平事迹的图片和558位随拿破仑征战的将军名字。
望着骑着白色战马,昂首天外的拿破仑画像。看着这位初露峥嵘,创造历史,封王称帝,东伐西征,却最终昙花一现的战将。萧战龙心中感慨万千。
二人登上博物馆顶,这里是一个平台。二人站在平台上远眺巴黎,俯视凯旋门下由环形大街向四面八方伸展出的十二条放射状的林荫大道,这些大道就像一颗明星放射出的灿烂光芒。
二人鸟瞰巴黎圣母院时,萧战龙突然爆发一阵大笑。
Rosemary不解,道:“甜心,笑什么?”
萧战龙努力绷住笑:“你读过这部世界名著吗?”
“读过。”
“书里描写了一个长相奇丑的钟楼怪人,你还记得吗?”
“记得。怎么了?”
萧战龙戏谑道:“他死后,巴黎圣母院就少了一个敲钟的。正好我有一个徒弟嗜杀,巴黎圣母院少个敲钟的,我看就他了!”
Rosemary一时没反应过来,细细品味这段话。明白后哈哈大笑:“有你这么损自己徒弟的吗?”
“我怎么可能损自己的乖徒弟!天天杀人都快变成杀人机器了,我这是给他找份正常工作!让他过正常人的生活,用心良苦啊!”
二人携手离开凯旋门。然后驱车参观了雄伟壮观地埃菲尔铁塔、先贤祠、巴士底狱、乔治、蓬皮杜国家艺术文化中心。去到卢浮宫时,二人观看了世界名作。来到爱神维纳斯的雕像前,萧战龙夸口赞道:“传说中最美丽的女神,爱神维纳斯!”随后撇了眼旁边嘟嘴的Rosemary,忙道:“没有我的宝贝美丽!”
协和广场。
二人漫步在协和广场不远处的塞纳河畔,y慢慢讲述:“说起协和广场这个名字,有着一段并不合协的历史,甚至是血腥的历史。协和广场原名为路易十五广场,中间铸造的路易十五的骑马雕像,显示着其在位时期的威势。但在1789年法国大革命时期,雕像被革命人民推倒,并改建了断头台,易名为革命广场。国王路易十六及其王后就是在这里被送上了断头台,其后也亦有数千人在此被处决。有个传说:当年由于这里血腥味道太浓,以至于一群牛从这里经过时都嘎然止步,不欲经过此地而改道绕行了。直到广场被重建,为了纪念战争年代的结束,满足人民祈望和平的愿望,革命广场更名协和广场。”
萧战龙听后感慨道:“这就是历史,无法预知,无法左右,无法改写。”
二人停下脚步,相视而站。
塞纳河的波光荡漾在Rosemary娇美的脸上,美艳无双。萧战龙看得痴了,情不自禁的在她嘴唇上轻轻一吻。
傍晚,微风拂面,二人携手漫步在香榭丽舍东段的林荫大道上,这里以自然风光为主。一排排梧桐苍翠欲滴,街心花园在万木丛林中时隐时现。道路是平坦的英式草坪,绿树成行,莺往燕来,鸟语花香,是闹市中一块不可多得的清幽之处。
Rosemary一副“我最喜欢这里”的表情:“香榭丽舍这个译名是由徐悲鸿先生在法国留学时所赐,既有古典的中国韵味,又有浪漫的西方气息。‘榭’是中国园林建筑中依水架起的观景平台,平台一部分架在岸上,一部分伸入水中。而曾经的香榭丽舍就曾是一片水榭泽国,现在则是一个让世人流连忘返的巨形观景平台。弥漫着咖啡、香水、糕点香气的街道可谓是名副其实的‘香榭’,而街道两旁典雅的奥斯曼式建筑,被称为‘丽舍’,毫不为过。
不太长的街道两旁布满了法国和世界各地的大公司、大银行、航空公司、电影院、奢侈品商店和高档饭店。
街道两边的19世纪建筑,仿古式街灯,充满新艺术感的书报亭都为这条大道平添一种巴黎特有的浪漫气息。走在香榭丽大道上,看着大道中央车水马龙的繁华和大道两旁被浓密法国梧桐树遮盖下的悠闲,体会着巴黎人的生活和浪漫…名店,时装,电影院穿插其中,华丽,优雅,闲情。人流中有的衣着光鲜,有的整结素雅,也有青春热烈,也有简单随意,却都没有丝毫的骄情与做作。
二人置身其中,轻松,诗意。
萧战龙轻轻地拥Rosemary入怀,忘情地说:“天涯,有你相随!生死,有你相许!我的...迷迭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