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3章 这是塔瓦斯提亚以国运为赌注的远征 (第1/2页)
那些逃离的人们沿着溪流南遁,他们不知罗斯人的真正实力,只知道那是一群恐怖的敌人,是比卡累利阿人更难难缠。
报信的人连滚带爬逃如塔瓦斯提亚的核心,在其祭祀中心大呼小叫。
噩耗很快传到盟主瓦特卡德的耳朵里,他如何相信派出去的一千大军一战之后就死了一半?
噩耗在蔓延,传递消息的人在林间道路狂奔,短短一天时间部落联盟的大部分村庄已经获悉这一消息。虽然这消息过于疯狂,大量逃回来的移民都在惊魂未定地说着同样的事情。
不!事态正向着灾殃不可逆的发展!
因为不管罗斯人是否真的要发动对塔瓦斯提亚核心区的战争,至少他们有这样的能力,也大概有这方面的动机。交换心思去向,如果是塔瓦斯提亚人获悉临近存在一个比自己弱不少的部族,难道会友好交往吗?当然是武力征服!
信使和逃回的移民虽然言语各不相同,他们的核心意思都是一样的。
盟主瓦特卡德所闻此事犹如晴天霹雳,一千援兵都不能解决此事,接下来如何是好?
他本能的想到了继续增兵,自己带着大军继续与危险的罗斯人作战!
在那之前,他紧急召集所有村庄的首领,希望众多智者可以集思广益想出一个更好的御敌办法。
偌大的棚屋里一下子坐着三十多人,焦虑写在大家的脸上,明明是春暖花开的集结,冬季的恶寒似乎又随着渡海而来的罗斯人杀了过来。
不过问题也来了,罗斯人究竟是何人?
便有村庄首领站起来当众询问:“有谁真的了解这些罗斯人?他们是叫这个名字吗?他们也是一种瓦良格人吗?”
被邀来与会的信使满口肯定,更是拍着胸膛向所有高贵的首领们发誓自己的所见所闻都是真实的。
“他们……就是瓦良格人!就是曾袭击过南边苏欧米人,抓人做奴隶的瓦良格人。”
“真是如此?”又有首领询问信使:“我们又没有招惹他们。”
信使继续说:“招惹了。我们打了他们的宠物。”
“就是那些科文人?这都算些什么?就因为这个,就要把我们也赶尽杀绝?”说话的村庄首领实在不理解。
大部分村庄首领感觉费解,大家对罗斯人的了解才刚刚开始,虽有了第一次交手就蒙受惨败,这如何说得通?
一时间大家又众所纷纭,在这嘈杂的环境下又有人站起来。
这个秃头的老村庄首领拄着木杖站起来嚷嚷:“东边是卡累利阿人,不停侵占我们的领地。现在又来了一个罗斯人,他们要把我们消灭。如果这是如此,我们岂不是处在生死存亡的关头”
“那就打吧!”有人捏碎了一块木头以明志。
气氛需要有人带动,自那个秃头老者代表他的村庄希望将战争进行到底,其他首领陆续跟进。
本来盟主瓦特卡德觉得会有人因为胆怯而退缩,现在看来自己多虑的。
其实仔细想想,大家又有何处可退呢?东边是宿敌的领地,北边突然冒出来的咄咄逼人的罗斯人,南边则是长期和睦的苏欧米人。若真是退缩,也是退到苏欧米人的领地,届时朋友也就没得做了。
但是且慢!塔瓦斯提亚如何不能争取到苏欧米的支援呢?假设塔瓦斯提亚经过战争衰败甚至彻底战败,这片地域就是罗斯入侵者的天下,最终苏欧米人也会成为罗斯人的奴隶。再说了,罗斯人又不是没有攻击过苏欧米。
瓦特卡德想到了争取援兵的计谋,但苏欧米援兵短时间内是不可能出现的。
既然大家决定针对罗斯人进行决死反击,塔瓦斯提亚就必须依靠自己的力量击败敌人。
众多村庄首领已经达成共识,贵为盟主的瓦特卡德顺应气氛站起身,他知道会议已经没有继续的必要。
“我的朋友们,也许这是塔瓦斯提亚最危险的时刻。我的弟弟瓦特亚拉从不会说谎,我们逃回来的同胞也不会说谎。如若我们留在北方的兄弟战败,接下来就是轮到我们的毁灭。如果战争在我们的领地爆发,无论胜利与否,我们都将付出巨大的损失。战争不可避免,那就让战争在领地外展开!我决定亲自带着大军去讨伐!”
瓦特卡德这是要“御驾亲征”,所有人都表示赞同。
如此,更大的问题也接踵而至。
塔瓦斯提亚不过是一个部落联盟,瓦特卡德不过是威望很大的男人罢了。此人的成功在于战功,此生死存亡之春,作为战争英雄的他当然要亲自出马。
他被所有的村庄首领推举为最高军事长官,瞧这推举的场面真有一股早期的罗马元老院推选狄克推多的意思。
有最高者就当有次要者,一个名为努欧力(箭簇)被认为第二军事长官。
这个努欧力自然是盟主之位的有力竞争者之一,瓦特卡德和瓦特亚拉兄弟平日里也并不反对这个人,如此存亡之际,此人领上一批老弱镇守领地主要在东部防御卡累利阿人可能的偷袭,瓦特卡德倍感欣慰。
塔瓦斯提亚部落联盟虽很强大,也不过是“新手村”的强者。
他们有两万之众,可以召集五千名可以拿起武器的男人,必要时刻也能召集一批女战士。
不过有谁会奢望女人的战斗力呢?
要出动多少人北上御敌,瓦特卡德号召所有村庄精壮尽出。
战争关系到多诱人的存亡,各村庄首领毫无保留的支持,消息传下去也是一呼百应。
父亲带着儿子们上战场,女人为丈夫、儿子烤制干肉作为干粮。
他们毫无保留的带上自己最好的武器,以至于大量的战士是这样的形象。
战士浑身披着兽皮,往往是鹿的皮革所峰值,一些强者脑袋顶着一个狼头、熊头,更多的人蓬松的头发为一条麻绳捆扎。
他们人手一支猎熊短矛,普遍带着两三根标枪,腰间别着手斧,后背背着木盾。不少人还带着短弓,皮革箭袋里慢慢的铁簇箭矢。
一名非常典型的塔瓦斯提亚战士就是这样的形象,大量的战士开始在祭司中心聚集,本就被誓死决战激发出无限斗士的人们再见自己的大军,所有人信心百倍!
穿着打扮好似野兽的祭司们围着篝火手舞足蹈,罢了还把弄起青铜口簧,拨动起奇妙的音乐烘托祭司气氛。
十只绵羊被宰杀,羊血祭神。
那最尊贵的女司机披着一张熊皮,黑色的束发上戴着猫头鹰飞羽编织的头冠。她跪在火焰前张开双手接着整个人跪趴余地,接着又正跪身子以浑厚的嗓音祈祷:“大地之神啊!赐予你的孩子一场伟大的胜利吧!好好保佑我,不要让邪恶的敌人杀死我,也让我将敌人全部杀死……”
绵羊被彻底焚烧,正所谓尘归尘土归土,化作齑粉的羊算是进贡给地神的贡品。
这里当然有更深的象征意义,因为塔瓦斯提亚人与科文人、最北方的养鹿人(拉普人)有着极为相似的信仰,他们相信灵魂之海,那“海洋”就在大地之下,也是所有灵魂的归宿。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