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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1章 他在作大死

  第631章 他在作大死 (第1/2页)
  
  “咋突然想起结婚了呢?”
  
  李学武的声音在电话里都能听得出诧异来。
  
  西琳却是抿着嘴角略显无奈地玩笑道:“你又不要我,我不结婚,还能等你一辈子啊。”
  
  “呵呵呵——”李学武轻笑道:“那我只能遗憾地送上恭喜了,痛失我爱,现在的心情糟糕透了。”
  
  “谢谢,谢谢你能这么说。”
  
  西琳好笑地回道:“即便隔着电话,相距千里,我都能听得出这话的假来,但我依旧很高兴。”
  
  “不过祝福是真心的——”
  
  李学武笑着强调道:“遗憾也是真心的,我为英年早婚的葛林感到遗憾,他才十几?”
  
  “别逼我在最感动的时候骂人啊——”
  
  西琳故作不满地威胁道:“你的祝福我收到了,但别来虚的,我们想要实际点的。”
  
  “哦,实际点的,你们想要啥?”
  
  李学武很爽快地说道:“是不是知道国栋年底结婚,你们凑一起热闹啊?”
  
  “这样吧,”他歪了歪脑袋,提议道:“国栋之于我,跟你也没两样,他有啥,你就有啥。”
  
  不等西琳发问,他便解释道:“婚礼的花销我包了,再送你和葛林一套院子做新家。”
  
  “京城?我们又不回去住。”
  
  西琳本是玩笑话,却没想到李学武来真的,竟然真的要送她和葛林一套院子。
  
  京城的房子,从古至今都不便宜,无论什么时期。
  
  你跨域时空觉得很便宜,但设身处地看一看,那不是挣扎于普通人阶层的你敢想象的。
  
  西琳是与李学武意外相遇的,当初还有几分暧昧。
  
  葛林则是西琳的搭头,算是老巴朵临终托孤。
  
  憨头憨脑的,没有什么复杂的思想,葛林在京城只住了不到半年,便随着西琳去了吉城。
  
  如果不是有着葛林的保护,西琳一介女流要想在当地立足,何其难也。
  
  上一次去吉城,西琳就有询问过李学武,关于她和葛林在一起的意见。
  
  李学武并不反对,甚至很希望促成两人的结合。
  
  对于西琳的身世,他只能说遗憾和同情,对葛林也是一样。
  
  两个都是苦命人,如果互不嫌弃,凑在一起生活,不仅仅性格合适,就连生活都很合适。
  
  当然,他们都是跟着李学武从边疆来到京城的,京城的户口也是李学武给的。
  
  两人要结合,自然要问过李学武的意见。
  
  就像现在结婚要征得组织同意一样正式。
  
  “无论什么时候,无论你们走多远,这里都是你们的家。”
  
  李学武很认真,语气很温和地讲道:“房子给了你们,就是你们的小家,你们的未来。”
  
  “我衷心地祝福你们,也希望你们能回京,同国栋一起办婚礼,大家难得热闹。”
  
  “嗯——谢谢——”
  
  西琳在电话里迟疑了半晌,这才回答道:“谢谢您的祝福,我们就不回去了。”
  
  “吉城的事撒不开手,尤其今年的工作很重要,我和葛林都不需要婚礼仪式……”
  
  “我尊重你的选择,”李学武诚恳地说道:“也希望你们能感受到我们的欣慰和祝福。”
  
  “我会的,就这样,打扰您了。”
  
  西琳很感动地道了谢,随即挂了电话。
  
  恍然间,距离那个冬天,竟然已经过去了这么长的时间。
  
  从边疆来的四个人都落地生根了。
  
  迪丽雅嫁给了傻柱,帕孜勒娶了王亚梅,西琳和葛林也确定了彼此就是一生的幸福。
  
  或许这就是人生的趣味啊,阴差阳错的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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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送什么送,不要了。”
  
  周常利不耐烦地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妹妹和父亲不要再麻烦了。
  
  “我又不是不回来了,一年回来八百趟的。”
  
  “这不是关心你嘛——”
  
  他妹妹嗔了一句,又看向了站在哥哥身边的王丫,笑着关心道:“以后就用不着我们关心了。”
  
  “别扯淡了,赶紧回去吧。”
  
  周常利见王丫脸红红的,不定是冻的,有可能是妹妹给臊的。
  
  他不耐烦地摆了摆手,道:“家里要是有事,就去俱乐部找老四,别硬逞能。”
  
  “知道了,说了多少遍了,烦不烦啊。”
  
  他妹妹倒是爽利的,瞪了他哥哥一眼,叮嘱道:“收收你的倔脾气,多照顾丫丫姐。”
  
  “她是去干活的,我照顾什么——”
  
  周常利很直男地扭过头去,不愿意接妹妹递过来的线头,月老都捆不住的那种。
  
  “没关系的,我能照顾好自己。”
  
  王丫腼腆地低下头,说道:“我爸他……你们别搭理他就是了,也别借给他钱。”
  
  这是她和周常利定亲以后说的第一句话,也是两人在离家之际,她对未来婆家叮嘱的最后一句话。
  
  能让她说出这样的话,可见她爸是多么让人厌恶的人,又让她背负了多少负担。
  
  周常利的妹妹拍了拍她的胳膊,一副理解的样子。
  
  两家住的不算很远,彼此的家境都很清楚。
  
  周常利家里并没有瞧不起王家,因为周常利以前也不是啥好玩意儿。
  
  说顽主在四九城的风光,可说白了不就是混混嘛。
  
  王丫的父亲败家,但王丫以及三个弟弟都不差。
  
  就是这个年月,要是赶在早先,以王丫的标致模样,以及持家的能力,要给大户也是不成问题的。
  
  就三个小子的彩礼,那还叫事儿?
  
  所以谁也别嫌弃谁,谁也别埋汰谁。
  
  周常利的父亲是本分人,锅炉工干了好多年了,挣的是辛苦钱。
  
  把孩子们拉扯大有其生存之道,对于王丫,他是满意的,这街坊邻居没有一个不满意王丫的。
  
  要说能娶过门,打心眼里是高兴的。
  
  只是三个小舅子,并一个不着调的丈人,周常利的压力他是能感受到的。
  
  好在是王丫明白事,知道凭借一己之力,这辈子三个弟弟也娶不上媳妇,她也嫁不出去。
  
  过年就是23了,老姑娘谁要啊。
  
  不把人逼到一定份上,子女哪有个不孝的,可赶上周常利回来,王丫带着弟弟们做了一回不孝子。
  
  姐弟几个由她拿主意,甭想着用她换彩礼的事了,真找到一份工作,把钱拿回来,不用彩礼也能娶到好媳妇儿。
  
  而对于周常利,王丫是一百个心看不上,但谁让她就是这个命呢。
  
  想着本分过日子,却只能找个混混。
  
  想着守家待地,却只能颠沛流离。
  
  早晨起来,姐弟几个合力把老爹用绳子捆了,交代邻居中午再给松绑。
  
  周常利给了200块钱彩礼,也都揣在了身上,一分钱都没打算留给亲爹。
  
  三个弟弟从小就没有妈,长姐如母,大姐说干啥,就干啥,齐齐地跟在后面。
  
  王丫是跟周常利谈过的,只要给三个弟弟安排了工作,此后就不用他再管。
  
  而周常利只要对她好,她就把他当大爷伺候。
  
  当时的周常利还有心拒绝,主要是抹不开面子,更不愿意招惹这份累赘。
  
  街坊邻居们哪个不是等着看热闹,他不想成为茶余饭后的谈资。
  
  可只犹豫着,还没等他想好怎么说呢,他爹就拎着鞋底子进来了,二话不说打到他答应了。
  
  事后他爹说明白了,王丫一个大姑娘,主动来家里谈这个,已经是抱着必死的决心了。
  
  这年月因为这种事上吊的不知道有多少。
  
  因为什么?就是面子问题。
  
  你且听吧,开放以后,谁家的姑娘在歌舞厅上班,回家就让爹妈给逼死了,那时候都有,更何况这年月。
  
  风化,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
  
  周常利敢拒绝王丫,回头她就没脸再嫁,更没有人会要她,因为她都不要脸了。
  
  所以,就连他爹那样的老实人也都认了,更别说他这样讲义气的。
  
  王丫也是说到做到,收了周常利200块钱彩礼,真就把她亲爹给绑了,带着弟弟一起走人。
  
  没在乎什么男女有别,就以跟着对象出去挣钱为由,从街道上办理了手续。
  
  街道也是知道他们家啥情况的,要是一般人家的姑娘早就跑了。
  
  听她说跟周常利处了对象,要去钢城工作,街道问都没问,立马就给办了手续。
  
  王丫并三个弟弟是痛快了,她爹在家说不定怎么作妖呢。
  
  到时候街坊邻居说叨着,备不住是要去闹周家的。
  
  周常利倒是不怕这个,他兄弟多,要捶老丈人一顿,只一封信的事。
  
  但周常利的父亲不能那么干,亲家,永远都是亲家,儿女,永远都是儿女。
  
  看王丫这么说,还不是心里惦记着,又恨又无可奈何嘛。
  
  “家里的事你们就不用管了,有我照看着。”
  
  他爹是明白人,劝慰两人道:“好好工作,好好生活,不要吵架,不要担心家里。”
  
  “哎呀,知道了——”
  
  周常利是刀子嘴豆腐心,每次回来都要给他爹塞钱,一百、两百的,一点都不心疼。
  
  只是年轻,街道上混的,还要个面子呢。
  
  进站口赵老四等人叉着腰看热闹,臊的他脸通红,恨不得站的离王丫远一点。
  
  这些天街道上早就传了他的闲言碎语,癞蛤蟆也能吃上天鹅肉。
  
  甘霖娘!谁特么是癞蛤蟆!
  
  他爹和他妹妹倒是理解他的脾气,再叮嘱过后便回去了,由着周常利去跟朋友们道别。
  
  赵老四等人除了打趣周常利这一次不白回来,还给他带来了一些特产,京城特产。
  
  “我在四九城活了小二十年,我都不知道这里有什么特产!”
  
  周常利骂骂咧咧地问道:“谁给我的?”
  
  “张建国,差人送到我这了。”
  
  赵老四耸了耸肩膀,正经地说道:“他叫人捎带口信,祝你一路顺风,早生贵子。”
  
  “去特么的——”
  
  周常利气笑了,骂了两句过后,还是正经地叮嘱了赵老四:“离他远远的!”
  
  “越远越好,我怕他活不到我下次回来。”
  
  “我知道,他在作大死。”
  
  赵老四使劲囗了一口烟,眯眯着眼睛说道:“老乒们炸圈子了,都在刮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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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建国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竟然惹得老乒们炸圈子?
  
  其实也没啥,就是那么点事,面子上的事。
  
  为了所谓的江湖面子,他玩的越来越大,并没有按照当初的思路,把手里的吃进去再说。
  
  因为形势变了,没有人再纠结于地面那点事了,全都是一副癫狂的状态。
  
  老乒圈子里的明白人都隐匿了,尤其是最近京城出了几个大经济,又是特么海鲜,又是特么电器的。
  
  这些有能耐的,早都不在大街上鬼混了,自行车都不骑了,全是彗星摩托车。
  
  你要说骑这玩意儿威风啊,成群结队的遛弯儿啊?
  
  没有,没那个事!
  
  一个个都忙着呢,恨不得比街道主任都忙。
  
  挨个单位蹿,不是张罗海鲜,就是各种福利品,要么就是时下里最时兴的电器。
  
  这玩意儿红星厂也在卖,但没有直接往市场上卖,而是卖给了厂职工。
  
  三产产品,正经带标带号的,这些人倒腾起来并不忌讳。
  
  你要说倒买倒卖不允许,那也得分谁,分对谁。
  
  这些小子,一个个的绝对是守规矩,井水不犯河水。
  
  他们只往家里的单位,或者亲戚的单位蹿,谁能拿他们怎么是啊。
  
  况且这些商品又不犯忌讳,你想以个人的名义买他们都不搭理你。
  
  攒数,凑齐了往单位工会写购买申请盖章,然后走公对公的手续。
  
  他们就能点对点地给批来电器或者海鲜,程序上差一点都不行,供销和工商拿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
  
  其实也都知道了,这件事的背后有高人呗,无外乎跟红星厂有关系,拿到了这些货源。
  
  可要说获利多少,这个可真就不好查了,毕竟货是从红星厂出来的,钱是打到红星厂账户上的。
  
  你能说红星厂批发商品不应该吗?
  
  经销,精明的销售,关键就在这了,李学武有意给周小白在厂内渠道开了个口子。
  
  这个口子是谁批的?
  
  谁受益谁批的,老李的爱人可是周小白的副总,正经拿工资的,你说渠道是谁的?
  
  只要老李不出事,这条渠道就不会出事,就算老李出了事,周小白也不会出事。
  
  反过来讲,有了周小白的这条渠道,老李也犯不上再去出别的事。
  
  风险太大,收益再高他也不干。
  
  李学武照顾老李,就像在养电子宠物一般,很怕他因为这些物质而伤了筋骨。
  
  这块盾牌,李学武是打算多用几年的。
  
  所以京城市面上撒下去的种子,一把抓在周小白的手里,联系到的便是李怀德。
  
  没能耐的猜不透,有能耐的一看便清楚。
  
  你就说看清楚了,他们能动得了谁?
  
  就算要动手,以什么资格和理由动手,李学武布局,他不拆封,没有人能破了他的局。
  
  周小白一个月几百块的零花钱,你当是白给的?
  
  这钱只要一直保持干净卫生,那周小白的爹妈一辈子都不会站出来说他耽误了自己闺女。
  
  可以这么说,周小白凭借一己之力,拨动四九城的老乒圈子向另一个方向滚动了。
  
  经历过这两年的风风雨雨,这些老乒早就清醒了,顿悟了,知道要向钱看。
  
  有了这个机会,人人都是追梦者。
  
  金字塔形状的销售网络已经初具规模,松散而又紧密,悄然间让老乒和顽主的矛盾消散了许多。
  
  另一边,李学武布局的周常利在不断地抽顽主们的有生力量,上船出海的船员越来越多。
  
  只要上一批把钱带回来了,下一批争先恐后的要跟着走,谁不走谁是傻哔。
  
  当初周常利邀请的那些人,现在后悔的用脑袋撞墙,顽主再潇洒,还特么能有金主潇洒啊?
  
  四九城的火热气氛被李学武两头抽,抽走了最为精华的部分,留下的都是糟粕。
  
  不愿意走的张建国不知道,他把自己划分到了糟粕的堆里,要不周常利怎么说他要死呢。
  
  老乒圈子里也是一样,不是谁都有能耐挣那份经济的,也有不行的。
  
  大哥们都忙着改邪归正了,他们成了留守儿童了。
  
  所以糟粕对垃圾,两边对着摆烂。
  
  张建国为了炫耀自己的能耐,抢老乒的衣帽,老乒们为了搞死他,开始造黄瑶。
  
  导火索恰恰就是红颜祸水童言。
  
  如同白毛女成为层阶之争的动员令一样,童言也成了激发层阶矛盾并最终形成悲剧的火种。
  
  就在周常利带着未婚妻离开京城的时候,在有心人的鼓动下,很多被仇恨和愤怒烧红了眼的糟粕们开开始了针对张建国的行动。
  
  这个时候,张建国已经不是他本人了,是被渲染和夸大形容的一个败类。
  
  那些糟粕们跟他有直接的仇恨吗?
  
  并没有,而是被裹挟着,对这样的一类人有了仇恨,只不过具象化到了他的身上。
  
  从交通工具就能看得出来,有身份混好的,早就换彗星了,搞这些事的还在骑自行车呢。
  
  横冲直撞,呼啸过市。
  
  有的时候你会发现,他们在深夜里突然神经病似的聚在一起,长途奔袭,扑击某一莫名其妙的地点。
  
  这个地点有可能是白天里谁的随口一说,或者捕风捉影,反正就是瞎掰的,可传着传着就当真了。
  
  结果呢,真就像是疯狗一样,冲着空气乱咬。
  
  杀死那条低贱的狗!
  
  这句话莫名其妙地成为了糟粕们最激动人心的最高目标。
  
  斗不过心里的那根刺,还杀不了一条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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