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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卷·三个人的生日7·啊?鼬是我弟弟?

  番外卷·三个人的生日7·啊?鼬是我弟弟? (第1/2页)
  
  大佐助解除轮回眼的封印后,视线便牢牢锁定在宇智波富岳身上。
  
  眼前这个人无论是身材体型、着装打扮还是万花筒写轮眼中的纹路,大佐助都觉得陌生;唯独对方嘴角那熟悉的法令纹,让他产生了一个荒谬的猜想。
  
  而证实这个猜想的,是大佐助最不想也不该遇到的人——这个时代的他自己。
  
  那个小刺猬头满脸紧张地瞪着一对双勾玉写轮眼,张弓搭箭,大半个身体隐藏在宇智波富岳的身后,身旁则是互相搀扶起身的鸣人、小樱和雏田。看样子刚才那一发闪电苦无,打中了的就是这四个人。
  
  “爸爸,”小佐助一边瞄准着未来的自己,一边后怕地刚才询问救了他一命(他是这么认为的)的富岳:“对面的那家伙的眼睛是怎么回事……”
  
  这一声简单的“爸爸”,在短时间内击碎了成年佐助的思考能力。
  
  他望着富岳那张既陌生又熟悉的脸,不再思考自己的记忆或历史错乱的问题,而是单纯地怔在原地。
  
  久违的耳鸣忽然出现。小佐助剩下的话和富岳的回复,成年佐助完全没有听到。
  
  人遭遇到巨大的精神冲击、暂时无力接受其他信息时,耳鸣便会作为一种隔绝外界的手段响起。
  
  上一次发生这种现象,还是佐助从宇智波带土那里听到“真相”的时候。他此时的精神状态,可见一斑。
  
  【难道,真的是……】
  
  “爸爸”这个词,对大佐助而言,始终带有一丝冷淡且遥远的底色。
  
  原本身为忍族的一员,又是族长之子,称呼父母应该像雏田或者杏寿郎一样,用“父亲大人”、“母亲大人”这样额外表达敬意的称谓,但宇智波美琴很不喜欢,所以佐助从小用的,一直都是更为亲近的爸爸妈妈还有哥哥。
  
  然而,在这个家庭之中,妈妈哥哥都名副其实,唯有爸爸却一直都是那个遥远的“父亲大人”。
  
  他们父子同处于一个屋檐之下,却很少交流。仔细回想,佐助与鼬、母亲还有父亲的对话数量,或许可以按照9:3:1的等比数列来计算。
  
  他印象里的宇智波富岳,大多数时候只是站在鱼池旁沉默不语的背影。
  
  这个男人整日板着一张威严的脸,嘴角下垂,鲜少参与佐助的日常生活,也很少对他流露有温度的情感。
  
  这一点乍看之下和无数忍者家庭的父子类似。
  
  冷淡的对待儿女,不仅是父亲们糟糕的跨代交际能力使然,更是因为这些“老一辈”认为:
  
  想要培养出最出色的忍者,便不能无条件的给与关怀——孩子们想要获得父亲的青睐,那就必须靠自己的成绩和实力来争取,否则便算是无底线的溺爱。
  
  当宇智波美琴无奈下用“只要有进步就能一定能让爸爸开心”这种话安慰佐助时,幼年佐助相信了这一点。
  
  从那以后,他付出了同龄族人几倍的努力去修行手里剑术和基础的火遁,只为了能看到父亲因他而露出的笑脸。
  
  然而,佐助的努力并没有得到期待中的回应。
  
  富岳的心神被长子的叛逆、族人的怒火和村子的针对完全占据,哪怕跟着跃跃欲试的幼子来到湖边,也有一半的心思在考虑其他的更重要的事,实在是无法被佐助拼尽全力所吹出的几缕小火苗所打动——
  
  更何况,在比佐助更小的年纪,长子就已经有了更出色的表现。
  
  相反,正是佐助的表现让富岳意识到,再有一个像鼬一样出色的儿子,是绝不可能的事。
  
  有了这个基本认识后,宇智波富岳反而拿出更多的精力对长子施压,希望能够纠正对方日渐表现出对族人的疏离,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地做徒劳的尝试。
  
  直到他发现事不可为放弃为止,佐助一直不在他的关注范围之内。只有闲暇时,富岳才会勉励幼子几句,他们之间的交流仅此而已。
  
  作为回应,在美琴的鼓励下,佐助展开了旷日持久的“爸爸攻略计划”。
  
  富岳之于佐助,有点像是不影响游戏流程的野生boss之于新手玩家。
  
  明知道每次找上门去多半都会收获负反馈,但只要一想想征服对方以后的“奖励”,就又能重整旗鼓卷土重来。
  
  佐助想从富岳身上得到的很简单,只不过是一次爸爸完全因他而产生的情绪变化——
  
  不是夸赞哥哥的时候顺便勉励他一下,也不是在批评族人的时候随口告诫他,而是完全只有他一个人,能够成为爸爸眼中的“主角”,哪怕只有一次。
  
  而一句在哥哥和妈妈那里稀松平常,却在父亲那里极其稀有的夸赞,更是比一切都能让他振奋的终极奖赏。
  
  这个孩子努力了两三年,带着烧焦的嘴角、天天更换的创可贴坚持了如此之久,在吹出了一个完整的豪火球后,终于得到了他想要的称赞:“不愧是我的儿子。”
  
  然而,那种高考拿到全科满分的喜悦没有持续多久,佐助发现,作为代价,爸爸似乎放弃了哥哥。
  
  曾经家里的骄傲,逐渐变成了“我没有那样的儿子”,而妈妈也只能在长子和丈夫间无力的协调,而过了没多久,那一天突然降临,佐助却没能来得及从父亲那里得到他真正想要的答案。
  
  “假如爸爸没有放弃哥哥,还会对我说一样的话吗?”
  
  这个问题在佐助忍校毕业后就很少浮现,但它就在那里,从未得到过解答。
  
  虽然无论哪个亲朋好友死去对佐助都是遗憾,但所有离开的人中,佐助深信妈妈对他的爱,也通过秽土转生体知道了鼬对他的期许,唯独父亲的心,他从未走进去过,也未曾有过了解那个男人的机会。
  
  佐助嘴上不说,却一直将此视为最大的遗憾,尤其是经历了和佐良娜的“亲子日”之后,这种想法就更加明显。
  
  虽说以他的年纪,说这话有些可耻,但若是当年也有这样一个父子间也能敞开心胸的“亲子日”,他恐怕要比佐良娜要兴奋的多。
  
  而此时此刻,弥补这个遗憾的机会,似乎近在眼前。
  
  二十多秒的耳鸣逐渐转弱,思维逐渐夺回了身体的控制权,但六勾玉轮回眼中所呈现的光景,仍旧让大佐助的心脏如擂鼓般狂跳。
  
  心脏的搏动是如此强劲,以至于他的肩颈肌肉都时不时抽动一下,仿佛一个在荒岛上孤身生存了二十年的人,终于在海平面上看到一艘挂着祖国国旗的帆船般情难自抑。
  
  大佐助此刻几乎忘记了时光龟和他的三条约定,哪怕知道这个时代的自己就在对面,但他还是忍不住朝那边迈出一步。
  
  唯有距离足够近,唯有视觉以外的其他感觉也能提供证明,他才能相信眼前的一切,不是某种连轮回眼也能欺骗的幻觉。
  
  可是,宇智波富岳却护着鸣佐樱雏四人后退了一大步,显然是希望和眼前之人保持距离。
  
  正如小佐助所言,那只淡紫色的、带着六枚勾玉的轮回眼,实在是太过诡异了。
  
  宇智波富岳对轮回眼的了解,仅限于团藏留下的记录:
  
  团藏曾与半藏联手,企图剿灭雨之国一个正在崛起的忍者组织。
  
  该组织内就有一个轮回眼的拥有者,他在战斗爆发后召唤出威力堪比尾兽的巨大石像,在场所有忍者包括藏在内,却连那只石像表层的一块装饰物都破坏不了。
  
  而眼前之人不仅有轮回眼,轮回眼中还有六枚奇异的勾玉,这到底意味着什么?这颗眼睛究竟能做到什么?他根本不得而知,甚至不想知道。
  
  同为瞳术拥有者,对方那双眼睛所带来的无形威压越来越强,如果不是因为身后庇护着自己的儿子,以及身为一族之长的威严,宇智波富岳几乎不愿与之对视。
  
  也就在两方僵持之时,警备队的其他人从之前的战场上追了过来,再一次将大佐助团团围住。
  
  “族长!”宇智波铁火来到富岳身边,注意到旁边树林中蔓延的黑火和完好无损的对手,神色有些惊讶,“竟然失手了吗……?”
  
  他话还没说完,声音便像是被火钳夹住了舌头一样戛然而止。
  
  显然,他也看到了大佐助那只诡异的左眼,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尤其是对方的视线正锁定在自己脸上。
  
  【他是……铁火大叔?】
  
  大佐助认出了宇智波铁火。
  
  当他听到周身的落地声越来越多,便偏头扫视,与数以百计的写轮眼、白眼以及山中一族的金发忍者一一对视。
  
  其余人暂且不论,哪怕是在小时候,佐助也从未见过这么多写轮眼聚在一起过。
  
  这一张张熟悉的脸将他尘封在潜意识深处的回忆翻起,大佐助像是小孩做连线题那样,将记忆中的名字与眼前这些脸庞一一对应。
  
  他注意到之前在街市上没收摊老板货物的宇智波甘,但此前大佐助完全没有将对方与宇智波三个字联系在一起,如今迎着对方那写满恨意的双眼,大佐助立刻想起了甘文崔这三个“喽啰”还有他们的“头目”宇智波炎火,那是在再不斩之前,佐助遇到过的最强大的“敌人”。
  
  【真好啊。】
  
  被这么多只写轮眼死死盯着,却能发出这样感慨的,这世上恐怕也就只有他一人而已。
  
  坦白讲,由于小时候鼬因为立场问题被族里的年轻人排挤,大佐助和这些同族根本少有接触,更遑论感情。
  
  但此时此刻,他确实会到了一种血脉相连的暖意。这种暖意将他的大脑从一系列震惊的波浪中转移出来,使得自己又能够重新思考。
  
  他现在能够确定了——
  
  来到这个时空后的种种违和感,不是因为他的记忆出了问题,而是这里的历史,和他所经历的完全不同。
  
  这里的宇智波,没有经历过灭族之祸!
  
  【怪不得鸣人的分身会向我们出手。】
  
  【既然警备队全都在这里,那所谓的日向用白眼扫描村子捕捉盗贼,也只是为了麻痹我而准备的幌子。】
  
  【看样子,就是日向在观察我的时候发现了眼睛里的问题,且因为博人的长相,他们关系断定我是为鸣人或是九尾而来,才将计就计引我到此。】
  
  显然,大佐助并不知道,他们露馅的真正原因,只是因为吃了日向雏田偷偷藏起的食物。
  
  【等等!博人……】
  
  光忙着震惊了。
  
  大佐助这才惊觉,自己竟然把弟子博人给忘得一干二净。虽然木叶没有杀俘的习惯,但他还是要问一下。
  
  “我的同伴在哪里?”佐助开口了。
  
  尽管他心中有万千疑惑,但那些都可以暂时往后放一放,此时最重要的就是博人的安危。
  
  况且那只时光龟现在还在博人身上——接下来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自己能不能和这个世界的宇智波密切接触,浦式到底还会不会来到这里……大佐助必须先问过那只龟才行。
  
  “……”把儿子和他的朋友们护在身后的宇智波富岳瞳孔微缩。
  
  他没想到对方开口的第一件事,是索要同伴,这和他设想中的“宇智波斑”完全不同。
  
  那种会变身的白色怪物,不是想要多少有多少吗?这些年被炼狱杏寿郎找出来的还少吗?这有什么重要的?这个人在重重包围之下,最关心的居然是那个小鬼的安危。
  
  除非……
  
  那长相酷似鸣人的家伙,不是变身术的产物。
  
  【去查查那黄发小鬼的身体是怎么回事。】富岳写轮眼转动,以字幕的形式将指令传递给一名族人。
  
  白绝变身的人类哪怕是用白眼看也是五官俱全,也能模仿出轻伤者血液组织,但再稍微深入检查就会露出原型。杏寿郎抓到过不少那玩意,木叶的每个机关都了解知道那东西的基础特征。
  
  族人领命消失,富岳缓缓吐出一口气后,与对方正式对话:“先报上名来。”
  
  即便彼此之间可能存在巨大的实力差距,富岳还是不打算进入对方的节奏。
  
  如果对面是其他人,事情还涉及到博人的安危,佐助早就一个天手力把他抓过来掐住喉咙了。但眼下的情形显然不适用,他也只能用最温和的办法处理这场乌龙。
  
  “我名为宇智波雨龙。”
  
  大佐助的化名是现编的。他记得卡卡西模仿自来也写的小说里,好像个叫什么雨龙的,是以他为原型创造的角色。
  
  “我们之间存在一些误会,本不必发生这场冲突。我不知道你们原本是想找谁,但你们找错了人。”
  
  他大概能够猜到这场乌龙发生的原因。
  
  既然纲手的雕像已经在影岩上了,鸣人脸上也有了胡须,说明四代火影已死,九尾之乱还是发生了。
  
  然而眼下宇智波不仅没有被灭族,甚至还继续领导着警备队,这就意味着,九尾之乱的锅并没有被扣在他们身上。
  
  从这一点可以判断,这个世界的木叶,多半已经知晓了当年那个放出九尾的蒙面人的存在,而且也知道对方是一名流落在外的宇智波,拥有一只可以操纵尾兽的万花筒写轮眼。
  
  而自己身为来历不明的陌生人,刚好眼睛里有猫腻,带着一个长相酷似鸣人的同伴不说,还主动跟踪和接触身为人柱力的鸣人,很容易和那家伙划上等号。
  
  所以佐助猜也猜得到,自己会遭遇这场埋伏,肯定是因为被他们当作宇智波带土了。
  
  “误会?”
  
  宇智波富岳觉得这个人平静下来后,眉眼既像佐助又像义勇,反而说话少了一些忌惮。
  
  “你通过非法手段进入潜入木叶,便已经是不宣而战;私自跟踪和接触在册忍者,更是图谋不轨。你说这是误会,又要如何证明?”
  
  富岳绝口不提和“宇智波斑”有关的事,只等对方自己暴露出马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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