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8章 信号弹 (第1/2页)
系统久违的触发,令江弦一阵兴奋。
等这篇顺利合成在脑海之后,江弦又有些迷茫起来。
原因很简单。
这是一部国外的。
所以他一次性的合成出了原著以及多国语言译本。
“这可真是盖了帽了。”
江弦嘟嘟囔囔,对这的内容有点郁闷。
虽然系统每次解锁的合成序列,基本上都比较符合当下的时代。
但毫无疑问,相较于国内的环境,这次新合成的这篇,更适合在国外发行。
江弦无奈。
他是不想去国外的。
可惜一桩桩、一件件接连碰到的事情。
不管是“国际写作计划”的邀请,还是这次新合成的,都昭示着:他有必要往国外走一趟了。
“算了,我又不着急发表。”江弦轻笑两声,还是不太想打断目前的规划。
不过他也明白,自己虽然不着急,可也有个时限,发表一定得赶在原作者那个倒霉蛋之前。
次日,燕京饭店又来了个电话,想请江弦作为艺术顾问,出席这届春晚。
机会是个好机会,不过江弦婉拒掉了。
比起去那边。
他还是更愿意陪陪家人。
年前几天,来拜访江弦的人不少。
各个编辑部、杂志社的代表,还有各电影厂的文学编辑。
“老叔,江弦能改的几部不都交出去了,咱这还来凑啥热闹?”长影厂的文学编辑提着礼物来到江弦家院儿外。
“你四不四sa!”
被喊作老叔的壮汉攥着手套狠狠拍了问他的小伙一下。
“我问你,人江弦除了不写别的啊?人又不是只写!
你没看过《车水马龙》?这电影去年又拿金鸡、又拿百花,拷贝卖的那么好,咱跟人打好交道,指不定写个啥剧本就想给咱们了。”
小伙儿捂着胳膊哼唧,“人在北影厂有职务,有剧本也肯定优先北影厂啊。”
老叔气急,又扬起手套噼啪一顿拍,还不解气,又跟上一脚。
“我瞧见你那损色儿我就来气儿!”
“你动动你那锈住的大脑瓜子。”
“江弦要真跟北影厂好成那样,那《芙蓉镇》能给上影厂?《棋王》能给上影厂?”
小伙护着自个儿,以他老叔听不见的音量自个儿嘟囔。
“给上影厂.也不一定会给咱啊.”
如此一幕,也只是江弦家院儿里一个缩影。
江弦每天都忙着接待客人收礼物。
到最后,饶月梅一看,这收的一堆东西,怕是放坏了也吃不完啊。
“吃不完就给街坊们分分得了。”江弦无所谓的说。
“那哪行?”饶月梅道。
正当江弦以为是他妈小心眼的时候,他妈悠悠的来了一句:
“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
“那老话不也说了么?穷人无好朋,富人无好邻。”
“这升米恩还斗米仇呢,咱就是扔在家里,放坏了,也不能这么大方。”
江弦一听还挺有道理。
唉,人心叵测,真像他妈说的,确实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农历二十九。
这节骨眼,过年的氛围已经分外浓厚。
几乎全城的人都在乱蹿。
街道两侧挤满了小摊小贩,什么对联啊,黄历啊,红袜子红裤衩,干果蜜饯,大虾酥大白兔,连带着拜祖宗的香烛红纸,那叫一齐全。
农贸市场就更热闹,活鱼活虾上来就抢光,那人跟不要命似得全堵在门口,水泄不通。
朱琳想出去转转,江弦却不放心,不让她出去。
理由也简单:
外面叮叮咚咚的太危险。
咋了呢?
这年头,京城的小孩儿胆子肥,又认胡同。
不是一个胡同,平时又不对付的两拨小孩儿,到了这个节骨眼,可有仗干了。
像是宣武的小孩儿,架上二踢脚,瞄准崇文那边儿,点着了砰一下炸过去。
崇文那边儿也如法炮制,两边儿点着了,叮叮咚咚的互相干。
从打磨厂、西河沿、大江、小江、鲜鱼口、珠市口、天桥.
全都是这帮熊孩子。
点着炮仗,跟干仗似得,来回对着崩。
有的怕崩不着,还架块儿石头,推到街上崩去。
江弦出去逛一圈儿,四处都是这样的场景,噼里啪啦到处冒火光,很难想象这是京城。
眨眼就到除夕,街上瞬间冷清。
中午时分,朱琳一家子也过来了,吃了顿两家人在一块儿的团圆饭。
老朱和老江俩同志,喝上几两,开始勾肩搭背,追忆似水年华,说到动情处,忍不住潸然泪下,抱头痛哭。
女眷统统无语。
“唉,就这还俩文化人呢。”
“是啊是啊。”
朱虹咬着筷子,“这俩上过大学的还不如我姐夫这个没上过大学的呢。”
“.”
江弦哪知道自己还能被攻击这么一下的。
暗戳戳的瞥一眼小姨子。
好你个朱虹。
平时你姐夫白疼你了!
他端起一杯酒,“朱虹,这个期末成绩怎么样?各科都考过了么?没挂科吧。”
“.啊?”朱虹错愕。
朱母提醒道:“你姐夫问你话呢。”
朱虹连忙放下碗筷,“姐夫,我都考过了。”
“那就行,虽然上大学自由了,但也不能放下学业,咱要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
“就是。”
朱母接着江弦的话,“不能松懈,得在班里考到前面才行,你看你现在的排名都掉哪儿去了。”
“.”
朱虹努努嘴,一脸委屈,明明好好吃着饭呢,怎么忽然就领了一顿教育加批评。
江弦中午喝了大概六两,下午迷迷糊糊,扯着被子睡上一觉。
“江弦、江弦!”
“诶。”
翻开被子起来,见饶月梅领着邻居家大妈,还带着块儿红纸。
“知道你字儿好,你春姨想请你写副对子。”
“好说、好说。”
江弦找出笔墨,刷刷写了个“人逢盛世情无限,猪拱华门岁有余。”
嗯,今年是个猪年。
“哟,别提,这大作家字儿就是好!您家过年好!”
“诶,您也是,过年好。”
邻居家大妈拜了个年,美滋滋拿着对子走了。
江弦去打盆水洗了把脸,这时候晚饭也差不多好了。
江弦看了眼时间,调了下电视的频道。
到了八点钟,一阵悦耳动听又带着喜气洋洋感觉的音乐从电视里传出。
一屋人抬头看向电视屏幕,看到“恭贺新春”四个字。
“今儿央视还有节目?”
“不知道啊。”
“呀,好像是有个晚会。”
饶月梅想起前几天马季找到家里来那事儿。
刚想问问江弦,眼睛就被电视屏幕上蹦出来的赵忠祥吸过去了。
“咝,这不赵忠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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